监狱的一切并不是如我所想,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围着我要我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们,我说我从来就没有给人家东西的习惯,结果和他们大打了一架,我寡不敌众,鼻子直冒血,蜿蜒地从我下巴流下,他们还是对我强行地搜了身,我一无所有,他们显然很失望,但是又有点想不通,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无谓的反抗。
“喂,你是做什么进来的。”有人在问我,“你他妈的,问你话不说欠揍是不是?”那人见我不说话又踢了我一脚。
“强奸。”我面无表情说。
“妈的,畜牲,我踢死你。”我的身上又受了无数的拳脚。到后来我才知道踢我的这个家伙是我们这个房间的头头,人长得人高马大的,他是因为他的老婆被人强奸,他一怒之下把那人打成植物人才进来的。
我进去的第二天郝局长就来看我了,他问我在里面还好吧,我说我都快给别人打死了,他说谁这么大胆敢打你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,这里的狱长可是我的哥们,所以我才把你弄到这里来的。
郝局长走后,打我的那几个人都被调走了,听说还被发派到田里去种了一个多月的田。我也自然受到特别照顾,狱友们都争着把好烟好菜让给我,如果有其他人再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时候,我仍然回答:强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