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调戏人能调戏得这么清新脱俗的……
之后两人便再没有动静了,温觉非渐渐心安,不知不觉也就睡了过去。第二天早上还没听到闹钟响,但知道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的她潜意识里就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寝室里,猛地睁开眼,看见身旁正撑着脑袋玩她头发的白简行。
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饱还是因为白简行的脸在早上也显得过于好看,温觉非愣了几秒,随即冷漠地翻身抱着枕头继续睡。他好像笑了一声,也没催她,只是又坐近了一点,半晌后两只手指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手感好像有些奇妙,再捏捏。
耳垂太小了,刚好左脸露着,又伸过来轻轻捏捏。女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软乎乎的?见温觉非依旧没反应,以为她并不介意,就胆子更大地靠了过去,用食指轻轻扫了一下她的左眼眼睫毛。
有种在弹琴的感觉。这个比喻逗得他自己都笑了,温觉非听到他的笑声有些恼,睁开眼扭过脸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吗,结果鼻子刚好撞上他的唇,她真是万万没想到白简行居然就趴在自己身后,撑着脑袋逗还没睡饱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