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先瞒着吧,失去了就是失去了,覆水难收的道理谁都明白,父王想必是明白了谁才是最好的,可是一切都迟了。
作为儿媳我也不好说太多,但是皇上怎么也不给父王再找个媳妇啊?”这要是有了新目标,那他娘以后再出现也不会伤着人。
“是父王不要的,这事情皇伯父之前说过,当时我并不在意,所以也没有深问,想着有没有的都无所谓。”
“那以后你也不要再提了,我们作为儿女不好去问,再说万一父王说等母亲该怎么办?”
这样她会有罪恶感的,毕竟人家有知情权,就算各过各的,也得让人家明白的活着。
现如今却只能瞒着,而且这皇室还有明文规定,嫁过皇室的女子是不能二嫁的,所以还是不知道吧!
她们回去一起吃了晚饭后,就回了自己的院子,她上次从苏府回来后就想再送琅布一副他母亲的画像。
因为时间过长,阿逸他们记忆已经不清晰,倒是全都记着那妇人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,笑起来很柔和。
她准备将大致轮廓画出来,改日直接去问他,然后填上他母亲的真实模样,阿逸看她完成的差不多了,就说明日去苏府将这事了了。
翌日,她们与父王吃完早饭后就坐车去了苏府。
说来也是好笑,那群想要杀她的人,这不知道又是没气力了还是在等时机,反正又没了影子。
舅舅在她们大婚后来信,说是那日他和齐越还有义父在外围布防两层,追上那射第一箭的人后,对方不想被抓就自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