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壶二酒!这毒不同寻常……”
“哥,那女的被我用迷药迷倒藏好了。”韦琦道,“你运功逼毒吧,然后我们杀出去!”
“不,你去看看兄弟们都怎样了!这是巡抚杨绅的地盘,我们先动手的话,就有理也说不清楚。”韦虎臣轻声道。
韦琦悄悄地出去了……
“杨绅为什么要害我?”韦虎臣眼泪横流,然后盘坐起来,运功逼毒。“我四岁修炼大乘功,至今十八年了,竟然压制不住这酒里的毒!”
大乘功的运转之下,韦虎臣的手心和脚心溢出带着酒气的液体。他心如刀绞,眼中的泪水变成了血液……
韦琦再度走进来,看到韦虎臣眼睛、鼻子、嘴巴和耳朵都在流血……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狂呼一声,抱住韦虎臣:“哥,哥!”
韦虎臣没有回答,他丹田里有如疯转的轮盘,两股气流顺着血脉升腾至心脏,将渐渐停止跳动的心脏注入了一丝活力!“咚——咚——”心脏像是背负着千斤重量的脚步,勉强而缓慢地跳动。“此身非我有,但求一梦杳。死灰为我用,万物由心生……”他修炼王阳明的《塑心经》功法,让心如死灰,新的希望却无处不在,当无处不在的希望像水珠一样凝集而滴露成一粒种子,就有生还的希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