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脑子已经没有了任何好奇和旖旎,只有疑问。不懂好好的,为什么晋安郡王妃会上吊。
这一路上,宁知意都紧抿着菱唇,没有说话。
倒是谢靖承握着宁知意的手,他的手心宽厚温热,像是在无声地给她传递力量。
“郡王妃这些日子的确有些反常。”谢靖承说,“小时候在宫里,听那些老宫女们闲话,说有的妇人在生产之后或者到了一定的年龄,会情绪失常反复,变的喜怒无常,我觉得郡王妃现在可能就是那种状态。”
听到这话,宁知意也仔细想了想自己看到过的书,好像也看到过这个说法。
这其实就是生病了,但是这些人会觉得自己没病,她身边的家人们也会觉得她没病,就是单纯的脾气大性子差,然后双方的矛盾就会越来越不可调和,最后将自己逼上一种绝境。
宁知意长叹了一口气。
要真是这样的话,那就麻烦了。因为医书上记载的这种症状,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治疗办法,只能用一些安神定息的药,再加上外界环境来调节。